令羽

一个沙雕

【全员向】婶婶乖,咱下次别皮了

这章开始交代世界观和婶婶背景了

后来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纯粹我自己胡编乱造的设定

当中一大堆伪科学,千万不要在意正确性

雷者劝退,敢跟我撕我就马上开骂

因为我读书少撕科学知识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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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婶婶她偏头痛

1.

凌晨三点半。

加州在昨天早上陪婶婶去时政商讨在现代的战事,刚刚才回到本丸。

「哦哦,早上好啊加州。」

「是三日月大人啊,晚上好哦…」加州揉着眼:「啊,对了,这里有一张您的通告,是关于明晚的现世训练的哦…..」

「麻烦近侍阁下了哟,还有其他人的通告要发吗?」

「啊,这是小狐大人的通告,也拜托三日月大人了,其他的通告我待会儿去发---」清光打了个呵欠。

「我来发吧,清光。」三日月拿过加州手里的通告,揉揉他的头发:「回去睡吧。」

「不……我发吧…」忽然,加州身形一晃,终于支撑不住倒下,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

「唉。」三日月把加州轻放在地上,收拾地上的文件。

「三日月,你怎么这么久…啊,加州他!」出来找人的石切丸吓了一跳。

「嘘,他只是太累了,撑不住睡了而已,你帮忙把这孩子送回新选组吧。」三日月捧起文件:「我去发通告。」

「那你小心点啊,别摔了。」石切丸抱起加州。

「诶~兄长大人这么关心我的吗?」

「我是说文件,别摔了文件。」石切丸抱着人朝新选组的院子走去了。

「唉,以后还有得苦啊。」看着石切丸抱着清光远去的身影,三日月喃喃道。


2.

清晨五点。

「叮铃铃…」

「唔…谁啊…喂?」因第n度作死而被一期赶回原四花太刀屋里独守空房的鹤丸抓起电话。

「哈……鹤丸阁下……抱歉,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啊……」

「我马上到。」鹤丸腾的弹起,挂了婶婶的电话后拨了另一通电话:「长谷部,赶紧给主公拿药,她偏头疼又犯了。」


3.

「主公!」鹤丸一打开办公室大门,见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的婶婶。

「主公!醒醒!」鹤丸抱起婶婶跑进办公室后面的卧室:「醒醒啊主公!」

「我……没死……没事……」婶婶这才稍微挣开了眼,她眼神涣散,气若游丝,脸色发白,说话时牙关还打着颤。

「还没事,都晕了还没事!」

鹤丸把婶婶放在她的床上,后又跑出去:「您别晕死过去,熬一熬,等长谷部把药拿给您吃。」

「不…是吧……长…哈…长谷部桑您都叫来了……」

「是啊,让您还不要命的干活儿,这下长谷部肯定把你往死里骂……」

「啊路基!!!快吃药啊啊!!!」长谷部破门而入。

「我…哈…都分不清…您是不…是在…哈…吐槽我…」

「主公,您别再喘着气说话了,感觉很牙白啊。」鹤丸把药丸逐颗放到婶婶手里:「吃完药赶紧睡吧。」

「可以…..十一点叫…叫醒我吗?」

「没可能的,死心吧。」长谷部把镇痛仪安好在婶婶头上,再给她掖好被子,点上宁神香。

「有什么事,我问加州去,您整天都别指望工作了。」

「是啊,我就在这里瞪着您,等七点半大家都醒了以后,再安排人轮流来这儿,确保您除了好好休息,什么都做不了。」鹤丸拖了一张木椅子摆在婶婶床尾,抱着手翘着腿坐了上去。


4.

早上八点,安清部屋。

「叩叩。」

「是长谷部桑啊,怎么啦?」安定揉了揉眼。

「主公偏头痛发作了,起不来床,所以我来问问加州昨天开会的细节,和今晚去训练的安排。」

「哦,这可就惨了。」安定指一指屋里:「清光三点半被石切大人抬回来后一直睡到现在,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连清光也这样儿啊,这开的什么会啊……等等,他们三点半回来了?!」

「嗯。」

「主公是五点多在办公室里叫的鹤丸殿,也就是说,她居然还撑了个多小时工作?!!!」长谷部气的一跺脚:「啧,平日不干活,一干起活儿来嫌命短似的,年纪轻轻成天玩儿命,什么时候到老?!」


5.

「Testing, testing,ok! 长谷部,可以说话了。」广播器突然发出声音,把整个本丸都吓了一跳。

「谢谢光忠。咳咳,这里是压切长谷部,请各位注意,主公和原近侍加州清光因过劳倒下了,因而主公今日的职务将由鹤丸国永暂代,近侍由歌仙兼定暂代。」

「另外,因为主公偏头痛发作,需密切留意关注,因此除了要照顾清光的新选组和蜂须贺虎彻以外,所有刀剑男士待会儿留意聊天群,不是『皮皮婶受害者交流大会』那个,不是『太刀受害群』那个,更不是『团购清单』那个,是那个荒废了将近四个月的工作群,叫『724号谁会干活儿』的那个,烦请大家把那个群重新翻出来,并留意一下照顾主公的安排。」

「还有,收到现世训练通告的各位,麻烦到战略室一趟。」

于是,724号本丸就在这样的安排下开展了一天的生活。


6.

战略室。

鹤丸捧着块小板板:「来,我们先点个名啊,左文字家?」

「都到了。」

「药研和乱?」

「到了哦。」

「小狐丸和三日月?」

「都在。」

「土方组?」

「早来了!」

「好,都到了就好,今天把大家叫来是要交代一下现世训练营的事。」鹤丸拿小板板一指旁边一堆监狱生活包:「如大家所见,由于这次训练所供给的资源把时政寒碜的本色表现的过于淋漓尽致,因此主公给大家置办了新的衣服和用品,这里有别的审神者画的穿戴和使用指南,烦请各位留意留意啊,尤其是三条的三日月,咳,生活残废,咳,宗近大人啊!」

「哈哈哈,揍你哦鹤丸国永。」

「来呀,谁怕谁啊!」鹤丸比了个中指:「那个,药研和乱,别告诉你们大哥啊。」

「等等,长谷部桑前些天不是玩忽职守,搞得我们全都得穿囚服去训练吗?」

「哈哈哈,这你们可要感谢本鹤丸国永大人好不容易说服主公了……」

三日月把内番头巾向鹤丸一砸:「好好说话,别飘。」

「哇呀叔伯!这就是你对自家侄子的态度?!」

「你小子,咱家最迟脱单就你了,我都替一期那孩子不值,没点出息。」三日月脱了拖鞋打孩子去了。

「我去,你忍心揍花我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吗?」

「哈哈哈哈,爷爷我连自掴都敢,你小子算个啥?」

「哇这…算你狠啊三日月宗近。」

「鹤丸国永。」一直默默吃瓜的小狐丸忽然喊住了鹤丸。

「对长辈,要,用,敬,语。」


7.

「啊啊啊啊别揍我啊啊啊啊!你丫歌仙兼定上身了吗?!!!」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8.

药研在旁把这一切拍下来放群里了。

然后……此时的古备前部屋和源氏部屋前的走道上。

「啊莺丸你别拦着我我大包平也敢自掴!!!」

路过的源氏兄弟依旧一脸吃瓜样。

「傻瓜君今天依旧是个傻瓜呢,你说是吗刘海丸?」

「所以今天我把刘海梳起来了,就是刘海丸吗?阿尼甲今天的起名规律是按照没有了什么就喊什么吗……」

膝丸拔出了本体。


9.

「膝丸老爷这是?」今天在手入室信浓在看着鲜血淋漓的俩兄弟。

「嘛嘛,既然名叫膝丸就会有把自己的膝盖砍下来的觉悟呢…虽然看着很困扰呢……」

信浓看着这俩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兄弟俩。

虽然说刀剑男士的伤只要不伤本体就没事,但这具肉身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作为刀的觉悟够了,所以可以有点作为人的觉悟吗?

…算了,有的话就不算源氏兄弟了,不是吗?

「愿吉光之名保佑我。」信浓喃喃道。

然后把手入室门一开就把这俩人塞进去了。

幸亏跟着药研和乱俩口子看鬼片看多了,不然作为秘藏之子的信浓,恐怕今日就得掉san掉疯了。

「不行不行,晚点能回去的话要看长谷部圣带跳舞那mmd压惊。」信浓擦擦脸后昂首抬步进了手入室,大有壮士断腕之决断。


10.

第一轮更的村正刀派正挤在一张小沙发上看着婶婶睡觉。

「huhuhu,让身为妖刀的我来看顾病患者,真的没问题吗?」

「不要这样说了村正。来,请帮我把新的香盒再拿过来吧。」

「香还没烧完啊?」

「但盒子里已经没有了。」

「哦,是这样吗?真细心呢,蜻蛉切。」

「啊,蜻蛉…蜻蛉切阁下……千子阁下……」

「主公!您醒啦!」

婶婶把脸上的镇痛器拔了下来:「水…水……」

「哦哦哦,水在这里哦。」

「谢谢千子阁下……」

「主公觉得怎样了?」蜻蛉切拿了块毛巾给婶婶擦汗。

「头不疼了……但我除了头哪哪儿都疼……」

「啊?那,那…主公主公您等等,我找长谷部问问。」千子连忙拿出电话。


11.

长谷部正对着即将出发去现世训练的刀子们发脾气。

「三日月大人啊!算我求您了!您别带薯片了!!!这不顶饱啊!」

「不会啊,薯片这~么大一包,怎么不顶饱呢--」

长谷部从乱的包包里翻出来的一堆发簪子随手拿了一支往袋子一戳,薯片袋子马上瘪了。

「啊……现在就不顶饱了…」

「主啊!三日月大人您吃薯片吃的是空气啊?!」

「严格来说,」和泉守把头发一甩:「那是氮气。」

「我管他是空气氮气沼气瘴气什么气!薯片不顶饱的!」

「嘛心灵上的饱足也是可以撑一下…」

「药研你这时候就别瞎掺和了好吗?!薯片不准带!」

「哦……」三日月委屈巴巴。

「堀川,到你的包了。」长谷部转身把堀川的包包翻开:「毛巾,衣服,备用压缩粮包,万用刀,水瓶,清洁用品……」

全是和泉守兼定的极限量周边。

「咳咳,包还是收拾得挺好的,该有的有,不该有的没有……」

这浓浓的厨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除了小狐丸。

「毛巾,衣服,粮包,万用刀,水瓶,清洁用品。」小狐丸镇定自若的把袋子翻出来给长谷部看。

全是三日月宗近的极限量周边。

「都是双份的,三日月带什么都行。」小狐丸十分淡定。

「啊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日月从后搂住小狐丸:「厉害了,我的哥。」

果然是平安老刀,段位就是高。


12.

「得铃铃铃……」

电话铃声打破了当前被陈年狗粮僵住的局面。

「喂?长谷部吗?」

「千子村正?主公怎么了?」

「主公说她现在哪哪儿都疼,就是头不疼了。」

「啊,这样子啊。」长谷部顿了顿:「你们把她搬到庭院里晒晒吧,晒晒就好了。」

「就像咸鱼一样吗?」蜻蛉切的声音传来。

「…」「…」

莫名其妙的真相了呢,蜻蛉切。

「长谷部,村正家不是坏人啊。」千子直到说完这句话的一刻,也无法相信这句话居然出自他口中。


13.

婶婶被村正派的两位用两床大棉被卷起来,放在一张便携式悬浮单人床上,推着给了在庭院亭子里,等接第二轮更的古备前组。

「主公,要喝茶吗?」

「什么茶?」婶婶依然气若游丝,但脸色在阳光下渐渐红润起来了。

「今天是西式的薄荷茶哦。」

「啊,好,我要喝。」

淡淡的甘甜让婶婶一直混混沌沌的意识一下子醒过来了:「天啊,莺殿,您这茶太好了。」

「哼。」一旁的大包平不知道为啥闹起来小脾气。

「大包平也很好哦,给我们买来了这一盒茶叶。」莺丸说着给大包平顺毛。

「啊!」婶婶忽然惊叫。

「主公怎么了!」大包平和莺丸马上紧张起来。

「啊我的眼,我的眼好疼啊!这爱情之光快把我闪瞎了!」

「哈哈哈,主公真可爱。」「什么嘛!!!」


14.

「啊!主公您在这里太好了!」包丁从凉亭边忽然出现:「时政来通知,我们要出阵了!且得由审神者带队!」

「不要啊!让别的本丸顶替去!老子有病啊!」婶婶拿被子一蒙头。

「不行啊…时政不知道为什么点名要我们去啊……明明平常都像游戏公会那样谁爱去谁去的……」包丁把嘴一撇,很是迷惑。

「啊?点名?不是吧。」婶婶一下子坐起身,悬浮床霎时间没稳住翻了,把婶婶连人带被甩到地上去了。

「艹…老子现在,好像把腰也闪了……」

「啊?!!!」


15.

「叮咚!」

「小狐帮我……」

「小狐丸给你准备行装去了,没人给你拿电话!」

三日月只好一脸不情愿的从新买的豆豆沙发上爬起来,拿手机去了。

[您有一条讯息

压切长谷部@724号谁会干活儿:时政特派任务,现在特别指明今剑, 烛台切光忠,江雪左文字,宗三左文字,蜂须贺虎彻,不动行光出阵。

压切长谷部@724号谁会干活儿:队长,为审神者代理,鹤丸国永。因此,现在代理主公之职者为莺丸。]


16.

被点名出阵的几位换上出阵服在审神者办公室里准备出征。

「这次的任务,属于高度机密,因此在开始宣读此份任务书时,将会直接从时政总部下达言灵,我们将无法向724号本丸以外及任务不相干人士提起是次事件,时政亦有权取消我们对是次活动的记忆。」鹤丸难得正色起来。

「时政…直接下达言灵?不该是主公做的吗?」心性敏感的宗三马上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唉。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鹤丸一扶额:「主公她,没有办法用言灵。」

「这是…灵力操控不稳定的问题?」蜂须贺猜想道,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不会吧,言灵很容易用啊。」

「不用猜了,主公用不了言灵,是因为她自己本来也没有名字。」鹤丸一脸平静地叙述。

「啊?!!!」


17.

「等等,为什么,会没有名字啊?」烛台切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实验吗?」一直静静地听着的江雪忽然道。

「正是,主公是时政实验的产物。」鹤丸继续冷静地陈述着:「其中的细节我并不知道,但反正实验的后遗症,便是无法使用言灵了。」

「所以说,主公控制不了我们是吗?」不动冷不防来了句。

「不。」鹤丸摇了摇头:「不,用不了言灵只代表她没有办法精准的控制我们,主公的灵力可是极为强盛--相信我,她的灵压一放就能把我们压成废铁了。所以,主公没需要用言灵控制我们,她可以直接上手威胁。」

「也没这必要。」一直没做声的今剑说了句:「主公的幻术和魅术不也学得挺好的嘛,上次她都直接当着髭切的面跑进他房里偷源氏蝴蝶酥了。」

「……主公没死在髭切殿手下还真是厉害啊。」

「所以说,这次用时政的言灵纯粹为了准确控制消息散播啦。不动,在我们这里老实待着还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宗三揉了揉不动的头发后,把他捞到身后。

不动一声不吭,只抓住宗三袈裟的一角。

鹤丸也别过头去,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那任务内容是?」烛台切问道。


18.

注意:此文件一经阅读,即在阅读者脑内下达言灵。阅读者因此将无法与非指定目标提及任何与此文件及其相关事项。时政亦有权强制删除或改动阅读者相关记忆。

任务编号:XXXXXXXX

事故种类:本丸受袭

受袭形式:DE -- Dimension Elevation

紧急程度:1级,紧急性最低级别

严重程度:Mega级,严重性最高级别

任务内容:一经定位传输,即开始斩杀来敌,并投放稳定锚停止次元壁撕裂。此程序一经完成,即立刻开始扑杀所有开始出现崩溃状态之个体,如发现未崩溃者,立即交与时政人员。




19.

全体人员看着文件静了。


20.

「……这到底说的啥玩意儿啊!」鹤丸看着这份文件一头雾水。

「简单而言。」蜂须贺发声了:「简单点说,就是有本丸被时溯军连人带丸的掳回自己巢穴了,而我们就要把他们的路堵住,然后把他们都砍了。」

周围一小圈刀子精瞬间向蜂须贺投去崇拜的目光。

「什,什么嘛,歌仙说的,再说了,初始五刀不全都得上训练班嘛,班上教的。」蜂须贺被人盯得浑身发烫。

此时,一旁的江雪脸色忽然一沉:「那,人质呢?」

「扑杀。」蜂须贺垂下头:「所有已出现暗堕象征者,格杀勿论。如果有幸存者,则交给时政处理。」

小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喂!那我们还不赶紧走啊?」不动行光闻言立刻紧张起来。

「这里没什么赶不赶紧的,时间在那里算一个地方,找到地方就行,不怕。」鹤丸回复了昔日那般跳脱的语气:「大家准备吧!主公今日的任务就托付给我们好好完成了!」

房间内压抑的气氛仍没有随之消散。

「走啦走啦!」鹤丸甩着本体跑出房间,却一下子把本体扔走廊上,还把它滚下楼了。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谁来把我捡起来一下啊!我现在浑身发疼啊喂!」

「哈哈哈…」出阵小分队忍不住笑了起来,个个抖擞精神,随鹤丸一同跑了。

宗三却冷不防被不动一声嘀咕停住了脚步。

「明明是假摔的啊……」

「就当是为了鹤丸君吧,」宗三转过头,微微一笑:「为了他,大家都愿意笑起来呢。」

不动被宗三难得的笑容一窒,看着那个骂骂咧咧着下楼的白色身影若有所思。


21.

尽管情况不容乐观,但莺丸还是挂着一抹浅笑,眉眼弯弯的捧着小茶杯送小分队出阵了。

「祝诸君武运昌隆咯。」莺丸一吐舌头:「主公和我们备好糖水等你们回--」

「哎哎打住,打住,莺老爷,别立flag啊!」今剑赶紧上去捂住莺丸的嘴巴,装着紧张的样子道,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为了糖水!为了主公!加油吧各位,要帅气的回来哦!」

「好!!!」


22.

看着一行人消失在时空之门的光华里,莺丸看向刚从转角处钻出,面色再度苍白起来的婶婶,报以一个摸头。

「大家都不会有事的,小姑娘可以不用担心了。」

婶婶被这突如其来的摸头杀吓得一激灵,一下子蹦出去老远,才后知后觉的又把头怼回莺丸愣住了的手掌下。

「不好意思,没习惯被这么对待呢…」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颤抖,身为刀剑付丧神的莺丸还能听到她牙齿微微碰撞的声音。婶婶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死死盯着地上,下唇被紧紧咬住,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主公?很担心吗?」莺丸不由得有点在意起来。

手掌下暖暖的小脑袋忽的一昂,婶婶又重新笑了起来,就如她往日般的样子:「没事没事,我就是头还有点疼啦。」

这是莺丸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婶婶,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在他眼中虽然爱闹腾,但伶俐尽责的小女孩好像不如他想得那么简单。

绝望,悲哀,似垂暮老人;希冀,兴奋,似初生婴儿。

「疯狂」

莺丸脑中不自觉地浮出此二字。

少女眉眼弯弯的笑意此时如同一层冰,轻轻一敲,眼底的怪物便要破封而出。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个少女学会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呢?


23.

歌仙部屋。

「歌仙?」

「是莺丸阁下?请坐。」歌仙放下手里的文件。

「我就不绕弯子了,」莺丸丝毫不客气:「关于主公的事,你知道多少?」

歌仙猛的一愣。

「莺丸阁下,是觉得主公哪里不妥?」歌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她,是不是有点…」莺丸眯了眯眼:「唔…像长谷部出阵时候那种……狂气?」

「这个比喻嘛……」歌仙忍俊不禁,又苦笑起来:「像长谷部嘛……看来瞒不住莺丸阁下了呢。」

「嗯?」莺丸轻轻地应了声,歌仙却莫名地感到一股威压。

「主公不是有偏头痛的吗?」歌仙拿起茶碟灌了一口:「这个呢,说是一困一累就会引起,但最归根究底的原因不在这里。」

「主公,那是心病。」

「什么病?」

「时政那里说,主公本来心神不稳,任何的情绪波动都有可能引其发狂,鉴于力量过强,发狂恐导致严重的灵力失控事故,因此在时政人员的训练下,习得一套咒法。」

歌仙沉吟一会儿,才接续道:「咒法令主公对大部分事情,均可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甚至可选择性遗忘相关记忆,大幅减少主公发疯的机会。另外,咒法可在主公情绪开始出现波动时立即起效,强行将其所有情绪封闭,化作生理上的疼痛,一方面削弱其灵能发动,另一方面疏解情绪不稳。」

「这回,主公怕是在会议上听到不知道什么东西了。」

「为何如此?」莺丸看来笃志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主公她……我只知道她曾接受时政的实验,但是不知道此二者有无关系。」

「鹤丸,可知道?」莺丸再问。

「知道,他是像您这般自己查出来的。」

「清光呢?」

「不知。」

「压切长谷部?」

「不知。」

莺丸站起来,理好衣裳:「多多叨扰了,不耽误你做事了。」然后开门离开。

「哪里的话。」

见莺丸抬步走离,歌仙赶紧关了门。

这座本丸,兴许要不太平了。


24.

三条部屋内。

「哦呀,是莺丸阁下吗?」三日月掩唇而笑:「放着一堆东西不做,倒来看我了。」

「论不干事这点,绕是鹤丸说我,我也都认,你可就不行了。」

「所为何事?」以三日月的玲珑心思,如何不解莺丸忽然来访的目的。

「主公。」莺丸缓缓道:「你我,可要去探探?」

三日月撩了撩刘海,沉吟半响后,难得正色道:「所为何事?」

「主公恐怕有异。我信主公是诚心诚意待我等,但万事得留个神,加之战事又越发吃紧,所以我们更该把话说开,消去疑虑。」

「抱歉,但到这种地方的,难道还没几个秘密?怕是不好探究太多。」

「三日月啊,」莺丸摇摇食指:「你对我不必用此欲擒故纵的把戏--别忘了,我还长你些年岁。」

「那么。」三日月倒也直接,马上就放弃了拐弯抹角:「敢问莺丸阁下?」

「主公恐有隐疾。」

「与头痛有关?」

「该是,但不确切。」

「我猜想,是成因有异?」

「是。」

「值得莺丸阁下如此上心的,难道主公有什么心事没有?」

「只怕,这孩子跟以前那位一样。」

「哈哈哈。」三日月手指轻轻在大腿上拍着:「宗近长了这般大年岁,相貌不变,学识、乃至料理生活的技能通通也没见长。唯一见长的,便是看人的本事了。」

「主公许有与前任般的想法,但她的心却比前任强韧和善良,脑子也聪明多了。放心吧,莺丸阁下,这孩子不会不要我们的。」

「不过,这么一说,倒让我替她感到可怜了。」三日月垂下明月般的眼眸,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


25.

婶婶离开莺丸后,径直飞奔回了寝室,然后紧紧锁上了门。

「妈的。」少女依着紧闭的门,脱力地滑落在地上,神色阴沉。

她伸手挠了挠刚才被莺丸轻拍过的发丝,然后忽然猛力一扯。

「呃啊啊!!!!!」少女紧咬着牙关,发出了压抑的吼声,双手开始如同抽搐一般颤抖起来,关节以极不寻常的角度缠扭屈曲,攥着几把长发。黑色的长发缚于用力得发白的手上,彷如毒蝎。

少女直直把头反复往墙上撞,直到手上无力再扯动发丝,也失去了控制行为的意志。

被扯断的乌黑发丝在空中飘落,待到触地至时,却早已化为银色。


26.

「主公。」

长谷部蹑手蹑脚的把婶婶的房门拉开了一道刚好能让自己钻进去的缝隙。

「长谷部桑。」婶婶顶着一头凌乱的发丝,跪坐在床上像寻常少女一样露出了灵动而活泼的笑:「又麻烦您了。」

「谨遵主愿,不烦。」长谷部拿了把梳子,给婶婶梳理头发。

「唉,要是我自己能照镜子,就不必这般了。」

长谷部缄默不言,只是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头发。

「待会儿顺便帮我上下遮瑕呗,眼睛都肿了。」

「是。」

过了一会儿,长谷部想起来什么,忽然道:「啊主公,下面那里的空调坏了。」

「啊?坏了?多久的事?」

「今早的事,准确点说是遥控板坏了。」

「板坏了?那好办,你俩今晚出去一趟,坐标我晚些给你俩发。」

「还是我们俩吗?」

「嗯。小心点,别让一期逮住了,虽然不是他的弟弟,但他看自家人看得严。」

「可以的,他又追不上我。」

「嘻嘻。」

~待续

——————————————————————————————

好了正经起来。(严肃的句号)

剧情方面开始走向比较黑深残的一面了,

我心目中的刀乱其实一直是这么一个调调,

就是平日日常可以过得很欢快很沙雕,但因为终究审神者和刀男们其实是在战场上,面对的是一场关乎人类存亡的战争,战争里头乱七八糟,乌漆嘛黑的事多了去了,所以我一直相信着的是,哪怕日常再欢快,那也只是一种比较乐观的生活态度,实际上本丸是个战壕,生活在战壕里不会有多好的。

再说,我怎么也不相信时政是个好东西。

所以,这篇文的主线将会比较黑深残。但故事主体围绕着沙雕日常,简单而言就是用沙雕的画风讲黑暗的故事。

不过不要紧,我这篇文说的是战壕里的希望与欢乐,724号本丸的刀子们都不会有事的(?),但其他本丸嘛......后期有重伤,甚至碎刀暗堕情节,敬请留意。

你说我标题欺诈也没办法了,我本来是真的打算要写一篇正正经经的纯沙雕文,但奈何这跟我一直以来都刀乱的设想(或妄想)不符合,你们就原谅我一直以来挂了个羊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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